果顿顿都这么多。
要是照这么下去,顿顿大鱼大肉,以他和张基石的收入也就勉强让张明图吃饱。
只是看张明图吃的正香,王玉兰也未多说,收拾完碗筷之后就带着忧色出门。
张明图这一次吃过饭后倒没有出门,而是重新回到卧室,他的卧室很简单,只有一床、一书桌,加上一把椅子。
他坐在书桌前沉思。
王玉兰脸上的忧郁并未做过多的掩饰,要是原来的张明图还看不出什么,但现在的张明图倒是很清楚王玉兰为何又喜又忧。
终究还是钱的问题。
一家人全部的收入,也就只是够张明图吃喝,更不要说练武还需要相关的药方滋补身体,固本培元。
穷文富武,这是前人的真知灼见。
钱!钱!钱!
张明图连续在纸上写了三个钱字,心头仍是有困扰。
发明蒸馏技术,酿出烈酒,开上一间酒楼,倒是一条发财的通天大道。
但以张家的身子骨完全吃不下这么大的利润,即便榜上威远镖局也顶不住。
开酒楼,十年之后死。
不开酒楼,现在就憋屈死。
张明图在纸上写下相关的利弊。
“开,酒楼还得开,不能因噎废食!”
“十年之后的事,十年之后再说,大不了到时候逼急了,我把配方直接公之于众。”
“不过这一次开酒楼的重心要放在练武上,不能像之前那样,重心全在挣钱。”
“我屯粮邻居屯枪这种事,坚决不能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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