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哪有时间和我说你啊,我们昨天忙的都快累死了,你知道我们昨天干了什么事吗?”张小鱼问道。
“什么事?”贺家瑜也好奇的问道。
于是张小鱼把昨天自己和骆雨参加的活动说了个大概,他本以为这是个好玩的事,说给贺家瑜听,她一定会非常的害羞之类的,可是再看她的脸色,和刚刚一样,没有表情,没有血色,看起来和没有生命一样。
贺家瑜在这里没待多大会就走了,张小鱼却在这里坐了很长时间,直到那个老头又回来了,张小鱼这才又把他拉住,这一次拽到了院子里。
“老爷子,我老板刚刚来了,要把这里推倒重建,建设的风格肯定和原来大不一样,到时候你们也就不用再害怕了”。张小鱼说道。
“什么害怕不害怕的,那个女娃子当时带着一个孩子在这里住,女娃子的父母都是我们的街坊,成分不好,文革期间被批斗,这个老宅是他们家解放前就有的,后来被人抢了去,文革结束后才搬回来,老两口也给恢复了工作,可是没过几年好日子,老头老太太都死了,女娃子出去上学几年,回来时就带着一个孩子回来的,说是离婚了,自己带着孩子过,可是没成想,没过几年,这女娃子也吊死了,唉,这家人也是够倒霉的了”。老头喋喋不休的说道。
张小鱼此时推断,那个吊死的女人就是贺家瑜的母亲,怪不得她对这里这么熟悉,看来这里有她的童年记忆,母亲在这里吊死了,她居然还要回到这里来,按说这里应该是她的伤心之地,一般人的思路应该是远离这里,可是她却选择回到这里来,也是够奇葩的了。
“老爷子,你家离这里远吗,去你家喝口水,我想听听这家人更多的故事……”
张小鱼在这个老头家待了一下午的时间,总算是把这家的情况都摸透了,还在老头家里吃了晚饭,当然张小鱼也不是空手来的,还叫了外卖送来,老头的儿子儿媳都在一起吃的,这里到贺家瑜的老宅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张小鱼出来的时候天都擦黑了。
路过贺家瑜家的老宅时,张小鱼隐约看到了堂屋的里面好像是站着一个人,张小鱼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于是给贺家瑜打了个电话,问她在哪里,她说自己在酒店里呢,反问张小鱼是不是把设计方案搞好了,张小鱼推说今晚太晚了,明天把方案给她送过去。
再看堂屋的门口位置,刚刚看似人影的东西又不见了,张小鱼没敢再耽搁,更没敢进去,立刻离开了。
张小鱼刚刚打上车,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