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的暗箭对准悄悄对准丁长顺时,这家伙还在忙着创城呢,没办法,既然市里的钱到位了,那么早一天拆迁就少一点出现反复的可能性,可能没做过基层工作的人不知道在基层和老百姓打交道有多难。
反正丁长顺是在深刻的体会着,这不,刚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喝口水,文若兰拿着一个塑料夹子就闯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晨的”。丁长顺看到文若兰的脸色不对劲,笑笑问道。
“唉,丁书记,这活真是没法干了,这是我昨天好说歹说签署的一个拆迁协议,他们所有的活物都找到地方安置了,本来说好了,今天就要拆迁的,但是没想到今早后悔了,这不,又要我去现场,要重新谈,这人怎么就这么不讲信用呢?”文若兰气呼呼的说道。
“既然都签了协议了,昨晚为什么不拆?”丁长顺问道,要知道,现在社会的复杂程度是任何一个历史时代都比不上的,人心早就不是以前的人心了,你还当老百姓都是以前的老百姓,改革是富了,但是人心改的也没以前厚道了,改革本来是想让大家都富起来,谁知道把人都改进钱眼里了。
“昨晚下了场阵雨,我怕下雨天拆迁不安全,所以就没通知拆迁公司,现在好了,要重新谈,我去看看吧,对了,我是来通知你的,下午开会,市委组织部要来宣布换人了,咱们区的组织部长要换人了,这事你知道啊”。文若兰若无其事的说道。
“哦,知道,下午开会是吧,走吧,我也去拆迁现场看看,好几天没去了,拆的怎么样了?”
“咳,别提了,和被轰炸过似得,乱七八糟,但是全部拆迁已成定局了,基本都同意签协议了,剩下的就是在钱的问题上相互砍价了”。
“这有什么好砍的,该给的都给,不该给的,只要是不违反法律和政策,能过去就赶紧过去,上游要修水电站了,要是把大清河上游拦腰截住,那即便是拆迁完了,冲刷这一段的水从哪里来?所以,还是尽快吧”。丁长顺说道。
丁长顺和文若兰一起坐上小轿车向郊外驶去,但是丁长顺这一路上却看着街道上的情景,因为创城,所以平时每天扫两遍的马路,现在增加到了四遍,这无形中给环卫工人增加了不少的压力。
而且在丁长顺看来,白山市要想过环评,不单单是打扫一下卫生那么简单,昨晚那一场小小的阵雨,今早路边多处积水,而并没有看到城建方面来人处理,有几处甚至车辆都得涉水通过,只有环卫工人还在路边捡拾垃圾和树叶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