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肖瑾在玄关处给她整理衣服,脖颈处的吻痕颜色淡去了一点,但在白皙的皮肤上依旧醒目。
肖瑾细长手指抚过那处,感觉木枕溪的筋脉在指腹下的跳动,抬起眼眸,问道:“你们公司的人,看到你这样,有没有说什么?”
她话语里隐隐有期待和兴奋,一种恨不得向全天下宣告她对木枕溪的所有权的感觉。
前天一整天木枕溪都心神不宁,连带着脸色特别不好,办公室都没人敢打趣她。
木枕溪猜她是想听到反馈,于是说:“好像是说了,但我没注意听,你再亲两个新鲜的,我今天仔细听听?”
肖瑾一边说着“这多不好意思”,一边干脆利落地种了两颗新的。
木枕溪特意跑到洗手间,用镜子照了照,很显眼。
肖瑾靠在门边,问出了一个徘徊在她心里很久的疑惑:“你这样盯着吻痕去上班,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木枕溪用一种“你终于发现了”的眼神看着她,笑道:“你觉得呢?”
肖瑾皱了皱眉,说:“我觉得会吧?”
饶是脸皮比她厚多了的肖瑾,堂而皇之地顶着个五彩斑斓的脖子去上班,她都觉得脸红。
木枕溪道:“废话,当然会。”
肖瑾说:“那你还……”
木枕溪道:“你让我这么去的。”
肖瑾霎时间理亏了:“要不你围个丝巾?”
木枕溪对着镜子整理衣领,噙笑道:“不用,我先招摇两天,省得公司小姑娘老以为我单身,对我心怀不轨。”
肖瑾脸色一变,抱着胳膊回客厅,走前留下冷冰冰的一句:“再不去上班要迟到了。”
木枕溪一扭头不见人,心说坏了,一不小心把自己烂桃花多这事给招出来了。
“其实这段时间好多了,先前公司里把我谈恋爱的消息都传开了,什么蜜月结婚打算生孩子,多离谱的都有,已经没人不知道我名花有主了。”
肖瑾抱着胳膊,扭过头:“哼。”
木枕溪抬腕看了眼时间,忍俊不禁道:“真的快迟到了,我到公司和你说,快过来。”
肖瑾方傲娇地蹭过来,和她在门口接了个吻。
“记得想我。”肖瑾说。
“在想你的间隙当中,抽空工作。”木枕溪道。
肖瑾照旧送她到电梯口,在等电梯的空档里忍不住又亲到一起,这次不大巧,亲得正投入时身旁传来一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