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顾村笑了起来，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也是顾村想要得到的答案。

“很好，很好。”

“第三个问题呢？”

精灵种少女反而迫不及待地问了起来。

问出了如此简单地两个问题，第三个问题绝对不会那么简单的！

“嗯……第三个问题，倒是很简单。”顾村说着，抬起手，缓缓地指向了自己，“那么人类种，这个跟猴子差不多的种族，又是那个神明大人创造出来的呢？”

哪个神明？

听着顾村的话，精灵种少女不由地沉默了起来。

“你看，这很不公平，是不是？”

顾村没有多给精灵种少女思考的时间，自己便已经在棋盘上走下了一步。

“天翼种是战神创造出来的，精灵种是森林之神创造出来的，但是人类种呢？兽人种呢？海洋种呢？吸血种呢？”

精灵种少女还没有来得及回答顾村的问题，顾村的手便已经伸到了她的前面，代替她走了一步。

这一刻，精灵种少女只觉得顾村是在和他自己下棋，而自己则只是一个旁观者。

“这是很有必要弄清楚的问题，对吧？”顾村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两根手指轻轻地擦着下巴上还没有长出来的胡茬，“如果有创造人类的神明，那么这个神明在哪里？兽人种的神明呢？海洋种呢，吸血种呢？”

顾村一边说着，一边又缓缓地给自己走出了一步。

棋子交错，顾村的语速却越发地快了起来，几乎让精灵种少女看花了眼。她只是怔怔地看着顾村的每一步，却连呼吸都忘记了。

“如果说这些神明都是被别的神明杀死了……那么……”

顾村抬起头，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讥讽。

“最早的神明又是谁创造的？”

“神明……是……”

“是自然诞生的，”顾村飞快地接过了精灵种少女的话，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如此作答一样，“那么他们从哪里诞生？如果是远古的环境，那么现在就不应该有新的神明出现。如果不是因为远古的环境，而是因为种种机缘巧合，那么你们这些种族又凭什么纯在？”

因为……

“因为会有很多答案。”

顾村说着，手却突然停了下来。

精灵种少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顾村已经将自己的棋将死了。

他自己和自己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