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初时只跟爵爷学了皮毛而已,且时间不足、也仅是够咱们平日里从秦宫至淄博的联络,爵爷那会儿忧心两端会有什么不测,特意将奴婢跟他的密符设置为了只爵爷跟奴婢能懂的。故而其余人被爵爷教导的密符如何,奴婢一无所知啊。”
洛葱对蔺继相的神秘也是知之甚少。她不懂蔺继相跟其余人的联络方式和密符寓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这可麻烦了,我出不去,出不去的消息外祖公又不知。若是他有什么计划是预测的我能够及时出现,那可就糟了。”我坐不住了,心忧地起身踱步起来。
洛葱也在踩着密集的小碎步思量。她眉头锁成一团,很是忧虑。好在我才心疼她一会儿,她便豁然有了主意。
“夫人,您出不去是皇上特命的,然而他却并未说过要整个信宫都不得外出啊,奴婢代夫人走一趟如何?”她满眼惊喜。
这真不是一个好主意,洛葱她是我的婢女、所以虽然她身份不高,但被关注的目光却是不少;然正因她是一个婢女,一旦犯错被追究起来,想要保命却是难得了。
嬴政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我出去,那就形同也不准洛葱出去,如果一定要打这个“擦边球”的话,嬴政喜欢我、喜欢她或许还有一念善意,可是我正跟嬴政冷战、她也不得嬴政之喜,这此去的凶险…
“前次所用令牌不是给收走了吗?你出不去,也实在不合适出去。”我继续一筹莫展。
洛葱狡黠一笑,谨慎地从袖袍中拿出一物,而后晃动着展示给我看。
“珊瑚簪?”我惊呼。
珊瑚簪是静夫人压布内宫的标志,曾经的含义大家心知肚明却没有人敢说开,这会儿静夫人的时代都已经过去了,洛葱拿出这簪子能有什么用?
看出我心头的疑惑,急切情绪中的洛葱忙一股脑把心头的话都说了。
“夫人您看,这簪子上面的名讳是李夫人的‘李’字,静夫人跟李夫人争斗多年,李夫人这簪子不得不收着、早已是下面侍卫和从人们公知的秘密,故而用它抵用李夫人的信物必然能够得到通融。
您必是要忧心这簪子的来路和李夫人的追究吧?
夫人放心,这簪子是李夫人获晋封那日奴婢送贺礼被挤至一旁时、于道途杂草中捡的,奴婢要琳琅侧方打听过,说是李夫人得了掌宫之头衔、深觉此物晦气到头,也自认有能力摘除此物,故而命人在那日随意丢了去。
本打算有用得着它的时候再跟您禀报的,不曾想如此快的时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