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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探听他们做什么。以免在赵高紧张的这个节骨眼上惹出事端来。我大致能知晓一些他们的作为的。”
嬴政的开国规矩大多是李斯制定的,而今嬴政庆典将至,他们必是在忙碌这些事情了。
洛葱乖巧的点点头应下,思索一下宫中的大致情形,对我说道:“只是李斯大人与王上昼夜相伴,这给了李家一门无上的荣光,李夫人前些时候失意,这会儿又高傲起来了。”
李斯被嬴政抬举,此生又有大的作为。作为家门子弟,李夫人觉着光荣也是无可厚非的。
“她背景强大,又傲气惯了。只要不来找咱们的错,尽量不要招惹她。”
我没有自信可以和李夫人争斗的时候嬴政会站在我这一边,即便是我有,我也不希望为了一竞高低而使得嬴政陷入被动失去才人之心的境地,故而我吩咐洛葱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很是认真。
洛葱见我认真,小脸也严肃的很。
“奴婢会吩咐下面的人谨慎的。夫人安心。”她沉吟一下,又想起一事。说道:“还有,芈夫人近来也时常外出了。”
芈夫人?有时候挺羡慕芈夫人的,入宫早,又有强大的后台和口碑支撑,而今说隐便隐,无人费尽心力去对付一个貌似威胁不到任何人的、又根基牢稳的她。
“是公子高回来了吗?”
能够让她出动身架的,怕是只有嬴政和公子高了吧,嬴政对她的心迹一直是冷冰冰的没有和缓,那高的可能性几乎就是唯一了。
“是,如今时候、在外的公子频频归来,还有,”洛葱看我一眼,咽口唾液道:“漂泊的文客正将也纷纷回还,王翦将军也在庆典列席内。”
我懂洛葱的意思,她一定是在想,王翦都回来了,那华阳公主也少不得要一同到来的——明明我是背黑锅的受害人,现在倒是叫我和洛葱觉着像是尴尬的做坏事的人了。
“该来的总会来,咱们不做亏心事、倒是不用畏惧的,只是被扶苏这么一闹,我倒是觉着静夫人挺可怜的了,如果扶苏再因此与王上烙下什么心结,我就更加愧对静夫人了,是故,华阳那边…哎。”
事实的真相,可以随时挂在嘴边,可有时却是那么难于解开。
见我满腹心事,洛葱不高兴的抱起不平来。
“夫人怎会这么想?您因为扶苏公子也是没少受惶恐,扶苏公子是静夫人的儿子,咱们不找她讨要说法就是了,怎地还能怪到咱们头上来呢。”
洛葱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