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喜丧(第3/5 页)

今日宜昌油价 咖啡不泡茶 10 字 2024-02-23 23: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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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恍惚中他听见一声嘶哑的猫叫声,紧接着是他的身体在黑暗中疯狂下坠。

陆椴一下子就挣开了眼睛。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椴,你醒了吗?”

头顶是熟悉的老宅青瓦屋顶,明亮的白炽灯刺得他眼睛有些疼。

忽然感觉有人触碰了他的额头,陆椴本能地开始挣扎,一把抓住身上的人翻身将其压制在身下。

手指紧绷,手臂青筋崩起,陆椴在男人紧实的皮肉上抓出道道淤痕。

仿佛溺水后获救的人,大喘着粗气,额头的冷汗浸湿了陆椴额前的头发,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之人。

“啧,小崽子,你被梦魇住了。”

老黑无奈的声音一下子敲醒了他的神智。

“……”陆椴才分清现实和梦境。

他的视线开始缓缓对焦,这才发现自己和老黑的距离靠得很近,两人的呼吸近乎交融在一起。

他仿佛回过神一般,僵硬地打量着周围,这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有木质的床,木质的书桌衣柜,一切的摆设被主人打理地井井有条。

“这里是哪里?”

“我的房间,你昏过去后我就把你抱回来上药。”

陆椴并没有意识到他桎梏住男人的姿势非常暧昧,只要微微一低头,他们就会触碰上彼此的鼻尖。

“我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在对方那静如止水的眼底,陆椴看见了一脸的惊魂未定的自己,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低头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肩窝里。

他对梦中的场景耿耿于怀。

老黑淡定地开口询问:“你梦到了什么?”

陆椴沉默了一会,声音带着沙哑,缓缓开口道:“我梦到其中一个嫁给山神的新娘……在向我求救。”

“她是被人害死的。”

老黑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他的手绕过陆椴的脑后覆盖在他的额头,男人手心微凉的触感给陆椴带来些许舒服。

“你发烧了。”

陆椴没忍住,蹭了蹭老黑的手心,男人身上淡淡的汗味混杂着雨后草木的清香,令人安心。

他郁闷地嗯了一声。

陆椴放开了老黑坐了起来,听着屋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伴随着道公沙哑的吟唱声缓缓传来。

原来外面还是黑夜。

陆椴抬手抹了一把脸:“我睡了多久?”

老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