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绘的样子,看祖珽他年少成名,文武全才,在冯小怜眼里祖珽无所不能。“师父向来足智多谋如今怎会双双得罪太上皇同和士开两人。”冯小怜说,“绝处未必不能逢生,你知我胸有满智。”祖珽说,“想来师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或许是一种筹谋,既如此我定会想办法助你脱眼下困境。”冯小怜说,他知道祖珽如此说想来是有所打算的。祖珽第三次名动天下竟然是因为舌战高湛,想要除掉和士开,朝野上下对他的行为褒贬不一,没人看得清他此时此刻的想法,冯小怜自诩聪明也猜不出祖珽意欲何为只知道他在为自己的理想找一个出路。来的时候,冯小怜便已将当天论战情形摸的清楚,高湛看见祖珽递上来的奏折和一干证据后龙颜大怒,质问他“何故毁我士开?“祖珽厉声答:“臣得以进入朝廷,确实全仗和士开之力!但是,和士开对臣的恩义是私情,臣弹劾他完全出于公心。和士开等四人倚仗陛下恩宠,专权作威,操控朝廷,与吏部尚书狼狈为奸,互为表里,卖官鬻爵,政治腐败,行贿成风。陛下不把他们当回事,臣却担心大齐基业毁于一旦啊!”
高湛大怒:“你竟敢诽谤我?”祖珽宕开一笔:“臣不敢诽谤,臣只知道陛下曾经强取民女!”高湛狡辩:“我那是可怜她们冻饿街头无依无靠,才收养她们!”祖珽讥笑:“那为何不直接开仓放赈,反而把她们买入后宫呢?”高湛恼羞成怒,抄起刀环去堵他的嘴,令人皮鞭棍棒齐下,活活打死他。祖珽忍着伤痛大喊:“不杀我,陛下能得到好名声!杀了我,我能得到好名声!陛下三思!”高湛觉得有理,暂停用刑。祖珽缓过气来,继续刺激高湛:“陛下有个范增般的奇才却不会使用,您还会干什么?”高湛又被激怒:“你竟然想把我比作项羽?”祖珽哂笑道:“项羽岂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人家一介布衣,率乌合之众奋斗五年,终成霸业;您全靠吃父兄的老本才当上皇帝!臣的才能慢说是范增,就是张良,也无法与臣相提并论!”高湛看祖珽那样气急败坏,令人用土堵住他的嘴。但是即使祖珽嘴里堵着土依然再诉说和士开的罪行和高湛如今的昏聩,高湛这才没办法让人将他困于地牢,这所谓地牢就是现挖的深坑。可即使这样也不只不过打了二百鞭子并没有要他命,也没说如何发落。“欺君罔上本该诛灭九族,可太上皇只是将大人囚禁于此,面壁思过,想来并非真的想要你的命。”裴矩这时候说话,“是啊禁宫之中若非太上皇想要我的命,其他人怎敢动手。”祖珽说,自然不是太上皇高湛可谁又能如此恨他活活熏瞎他的双眼,让他原本清明的世界一点点模糊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