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故作清高,才会使出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娘子你久在欢场,理应很清楚这种龌蹉手段,难道还要上当不成?”
苏令宾展颜笑道:“能够写出‘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尤唱后庭花’的诗句,即便他是故作清高欲擒故纵,令宾也期盼能够与之一见。”
言罢,她陡然收敛笑容,正色问道:“为陆瑾陪酒的侍女是谁?”
柔娘心头一跳,言道:“是楚楚在为陆瑾侍酒,娘子,你莫非想……”一言未了,已是惊讶得说不下去了。
苏令宾微笑颔首,美目中流出动人至极的异彩:“只要他才高八斗,令宾为之侍酒又有何妨?柔娘,你替我安排一下,以舞入宴吧。”
听罢苏令宾此话,柔娘又是震惊又是惊奇,只得盈盈一礼开口言道:“是,奴这就为娘子准备,不知娘子喜欢何种舞曲?”
苏令宾黛眉轻蹙略微一想,断然言道:“就那首《水调歌头·金陵秦淮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