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微词。
“她虽护主有功,然也当吃些苦头的,哪个婢子能够像她那样粗莽,一出个事情、全然没个尊卑仪礼的样子。”
我听得出嬴政对洛葱行为的不满,想必对嬴政转述这件事情的人也没说洛葱什么好话。为免洛葱在嬴政心目中越来越差劲,我忙以我的心念为她在嬴政跟前谋取好感。
“洛葱打小护奴妾护惯了,便是奴妾记得的在齐国的最后一载中,她也不止一次的跟王爷爷他们顶嘴以为奴妾告理,奴妾心里,很是感念她的忠心的。”
我可怜兮兮的看向嬴政,想要他明白我心里洛葱的分量。请他开恩准许我的提议。
嬴政未表恩意,反倒因我对洛葱的关心而泛起醋意来。
“这丫头片子,倒是让你上紧了心思,如何你才能对寡人也如此照顾呢?”
这番说道从嬴政口中道出,让我一时震惊的不知当如何应对了。
“王上?”
我该欢喜的,可是嬴政这会儿与洛葱争锋。他不会不管洛葱了吧?矛盾着心绪,我绞尽脑汁想着如何才能让嬴政释怀我对洛葱姐妹情一样与他不搭嘎的心思。
我还没有想好,嬴政先让我释怀了。
“只要不是你受伤需要急治,余下的你安排吧。”
他放手不管的态度隐匿着宠溺,我欣喜一笑。伸手去握住了他宽厚的手掌。
“谢王上。”
余槐领命去给洛葱看病了,我被嬴政反牵着手,走到了桌边待他坐定,站在他身前。
“寡人知道,嬥蒂那日的情绪也不好,让你受了委屈。她将班木之事的祸端归结到你头上的过错、寡人已然放任过她一回、并且亲自和她言明了,此次是不能不让她清醒了。
寡人看重你的占卜之术,却不曾想为你带来了如此多的灾祸,你可怨寡人?”
他柔抚着我的手,为我所受的怨恨而闷闷不乐;我轻轻一笑,蹲下身子,趴在了他的双膝上。
“奴妾心宿王情,自然舍不得王上不快,故而从一开始、便想着洁身自好,不惹到其余的王妃,想要以此免去给王上添了麻烦的机会。
天意弄人,奴妾却不曾想到,奴妾不找麻烦,麻烦倒是自个儿贴了上来。哎~~~既然贴了,那只要王上不误解奴妾什么,奴妾也是绝无怨言的。”
即使是脸和嬴政的膝盖隔着衣服相贴,我也是觉着心安的。
嬴政一手揉着我的手,另一只手细细搓捏我的头发,听着我的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