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骄傲的活下去,想尽了各种能用的法子出言诱惑我。好似有一个叫什么‘夜’的…”
“一千零一夜。”我心口高兴,不押声直接接了话下去。
嬴政记不大清楚了,听着意思对、当即点头说道:“你说每日都能为朕讲解一些朕息息相关的事情,朕只当你是为了活命才说的,故而并不逼迫你说,不曾想只是没有受到复仇之念影响的我们能够如此契合,朕几乎都要感激当初对不谋逆之人的宽厚了。
朕幼时便时常听闻君太后盛名,知晓经年的齐地主靠女人为计,故而对你多加提防,不光是朕。就是大秦跟君太后打过交道或是听闻过齐地女子事迹的,对你也是偏见不小,故而朕虽心属于你、却并不恩宠。
如今回头看,朕对齐地女子诡计多端的看法倒是误了我们不少的幸福时光的,此后属于咱们的日子不管多少,朕都会珍惜着跟你携手共济,故而你有什么想要说的,大可以全然说与朕听。”
嬴政回忆过往的幸福言词虽然说的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但是听在我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深意:难道嬴政想要从我口中听到什么他觉着我在隐瞒他的大事?
他不会是察觉到我不对劲了吧?
心口砰砰然乱跳,我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看他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架势,于是稍稍心安了不少。
“陛下想要听奴妾说什么?”我小心试探他的话。
嬴政双手交握,以指转扳指,思索着在想些什么。大抵是跟我要说的话,但是那个总能及时出现的电灯泡又来搞破坏了。
“…母妃可好些了?”
外面由远及近传来嫶曼急切的声音,继而未经禀报准许便直奔进来,看我和嬴政在说话、不似严重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当即安心了些。
“儿臣给父皇母妃请安,特来看母妃伤情。”
看到嫶曼。嬴政本来有些紧张的神色好了许多。
“你疯玩哪儿去了,是否得到你母妃受伤的消息便赶回来了,瞧这一脸的汗渍。”
嫶曼的急切的确让我感动,到底是亲生女儿,不管心里再怎么别扭,嘴上再怎么逞强,她还是担心我的。
不否认,嫶曼却也不说的她自个儿那么着急。
“儿臣方才在外玩耍,碰巧遇着棉侧母妃,她跌跌撞撞的狂跑着,儿臣不放心便追上去看,听她的婢子们说了才知晓发生了大事情。
棉侧母妃精神不大好,儿臣便随她回宫看御医,这会儿眼见她安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