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们必定又是要面红耳赤的吵闹的不可开交了。
“奴妾请退。”我深蹲,端端施了大仪。
适时分开平息火势,总比闹得没有退路要好许多。我还没有获准退出的恩典,等不到嬴政回应的赵高又来禀报了讯息。
“王上。终黎夫人——”
赵高这次的话没有说完,他的重复又一次遭到了无视。
“滚!”嬴政暴怒。
我被嬴政吼得身心一震,强行紧抿双唇,按着膝盖艰难起身,微微颔首致意、朝着外面走。
嬴政要我滚。他一定对我非常非常的厌恶——他不会是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让他这么厌恶才留下我的吧:我突然这样荒诞的想。
真够可以的,我是有多放松啊,在嬴政分分钟暴怒的可以杀人的地步,我居然还能够自娱其乐——我真是够了!
“田田溪,你太骄傲了!”嬴政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止住了我的脚步,吼叫道:“你还真是抬举你自个儿啊。难不成你以为寡人在乎你的匍匐求恩不成?”
他似乎因为我退出的举止反应更加激烈了,莫不是因为我太过听话,没有来得及对他说便执行命令的缘故?
“奴妾领命。”
我后转身,又一次忍着腿弯带来的痛楚感觉施仪。
“领什么命?”他气恼说着,移目看了下殿门的方位,明了了什么似的对我道:“你配寡人亲口对你说‘滚’吗?”
嬴政的那个字不是赐给我的。他是要赵高滚的?
被我气结却发怒火在无辜又被他倚重的人身上,看来我又把嬴政气糊涂了。
既然“滚”不了,那就得继续说话,可是若是争吵,那倒不如沉默;关键是。沉默在我和嬴政两人的这个时刻发生的话,也太过诡异了。
“王上如何才能信处子之身也不一定会落红的生理现象呢?”
如果只能说话,那就说些关键的、又不会一下子惹怒嬴政的话吧。
嬴政留下了我,正看着我、跟我和他自己生着气,猛地听我这么问,倒有些难为情了。他仰首凝望殿梁,不停的转动着拇指上面的玉扳指,良久都没有搭理我。
处子之身不一定落红的现象是千年之后还不能被科普公认的现象,更不要说在这个年代了,我要求不落红却强行求嬴政相信我是处子的话,我想在嬴政想来,一定是可笑至极又愚蠢到顶的言论吧。
“寡人信你兵不血刃便能献齐,”嬴政开了口,可是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