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的时间才苏醒过来。
“夫人,您总算是醒过来了,呜呜呜。”洛葱的双眼红肿的像是桃子一般,看到我睁开眼睛,泪水流的汹涌直下。
“你也没抽空睡会儿?”我真是生气了,为洛葱总也不珍惜自己而无奈。
刁嬷嬷见我苏醒,第一时间抱了孩子过来,这会儿听洛葱哭声减小。先给我报了喜讯了。
“启禀溪夫人,是位公子。余御医里里外外诊断周全了,说是很康健。”她喜上眉梢,极为疼惜的小心抱着睡着的孩子。
我发自内心的欢笑了,只是身子还很痛,不敢笑的太用力了。
“让你们劳苦了,本宫倒是不负责任的先歇息了。”我有些歉意道。
若非她们,我也无法安心昏迷过去,孩子也不能一切安好的熟睡,我是真心感激她们的。
“溪夫人此言真是折煞奴才们了,奴才们得感激溪夫人勇敢果决,否则一旦皇嗣跟溪夫人有了什么事情,奴才们万死莫能恕罪其一。”刁嬷嬷恭敬道。
我再次笑笑,将对她们的感激放在心中,把视线投注在了孩子身上:这是我和嬴政的第二个孩子,也是嬴政一直想要我为他生下的儿子,他一定不知道、他的母妃我为了生下他,经受了多少心灵上的磨难。
刁嬷嬷会意,行至我身边,将怀中的孩子轻轻放低、缓缓安置在我身边。
孩子很小,脸还没有完全舒展,我心生一股强烈的暖酸之意,有些欣喜、又有些想哭,总之最大的感觉还是那股浓郁的幸福感。
“十九公子体质有些弱,然而眉清目秀、作息归正,别有一番令人折服的气魄,溪夫人好福气。”刁嬷嬷轻声恭贺我。
笑容悄悄收敛一些,我伸手为孩子掖了掖脖颈处的被角,悄言给刁嬷嬷和其她人下了我的旨意。
“这孩子是皇上跟本宫的孩子,然而他并非大秦的十九公子,大秦最后一位公子是十八子胡亥,其后又一公主华庭,再无皇上所出之嗣,你们牢记。”
我的话很矛盾,也很逆天,但是事情演变到今天这个状态,相信跟着我一路走来的这些人多少心中都会有足够的心理准备了,故而我命令一下,所有人毫不迟疑地便应下了。
强令洛葱去休息,由着余槐检查一遍也让他下去歇歇,正要跟刁嬷嬷吩咐,她自个儿先退却了。
“老奴年岁大了,洛葱每日早早催促老奴去歇息,故而溪夫人不必担忧。”她在我身侧伺候着,默默无言良久,这才在权衡再三之时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