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横了心、猛然睁开了眼睛——心慌意乱、心跳加速、怦然心惊、心雀失措!
我咬紧下唇,阻止我自己一个不小心将惊喜喊出声来。为了阻止这个冲动,我大气不敢出一个:嬴政不知何时和衣躺在了我身侧,侧身向我。用胳膊圈住了我的腰肢。
我还是在做梦吗?以往做的都是找不到我自己躯体的孤魂噩梦。而今这番景象,却是我被圈身保护的、踏实的梦?
我偷眉用余光去看嬴政因过度劳累而躺下就熟睡了的睡容,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我的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惊扰了我的这个梦境。
这也是嬴政的梦境吗?
若是嬴政在梦中都被我自己惊走了,那我又要浑浑噩噩好一阵子才能等到他的光临吧!
可,我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是被女性独立善存的思想熏陶了二十余年的女汉子吗。怎么会突然这么在意一个男人的存在,是因为他是顶天立地、最终征服了天下的嬴政吗?
若是因为他是嬴政,那我何时这么在意一向自我认定的、死不带去的功利名禄了?
我两世禅道,自觉已经醒悟人生的那股子洒脱劲儿呢?
我突然变得好奇怪,这不好!
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我翻身向里,花尽了心血与脑力才使得有嬴政在身后的我平静一些。但依然不能自若的消停了脑袋的胡闹,直到飞速旋转到生理太困顿的时候我才不得已睡去。
我不是想累了想不动嬴政才睡去的,我是被我飞快想他的脑筋转太快把我自己转晕倒的!
一觉醒来,我第一时间映入迟缓脑海的便是晚间的这场梦,待我激灵了心神爬起四顾:果真只有洛葱陪着我。
被激的飞速旋转的脑筋归回迟缓状态,我揉揉太阳穴,重新躺了回去。
“什么时辰了?”
殿外的天色通明亮,我直觉这临近春天的早晨光度赛过了夏天一样的明媚。
本想服侍我起来的,但见我又慵懒的躺了回去,洛葱伸向我的双手轻轻放回了腰侧。
“过朝食了。”她答。
朝食时间差不过早上七点到九点的光阴,现在已经过了九点了,难怪今天的天亮的那么灿烂。九点,对于早睡早起的古人来说,我这个懒觉睡得实在是过头了。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我坐起身,靠在床头与洛葱有气无力的搭讪着。
洛葱扶我坐好,听我问话,为我找了借口做解释。
“秦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