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女眷里胆子大一点的几个,也忙紧随其后,将剩下的几幅麻将也给席卷一空。
反应慢胆子小的恨得牙痒痒,平里你们这也客气,那也客气,今儿个怎么都不客气了?
还有脑子转得快的,厚着脸皮上前问:“夫人,不知道您这麻将在哪家铺子里订购的?咱们今没几个姐姐手脚快,也不敢厚颜再求夫人赏赐,可也能定做买到这麻将,也就心满意足了。”
剩下的一听,可不是,这虽然没抢到,可还有机会买到啊。
都看向王永珠。
王永珠楞了一下,露出歉意的笑容来:“这都是我让我家管家去办的,还真不知道是哪家铺子,诸位先等等——”
说着扭头吩咐了谷雨两句。
谷雨蹲了蹲子就出去了,一会就跑了回来,附在王永珠耳边说了几句。
王永珠点点头:“就在城东的许家铺子,诸位可知道?”
立刻就有女眷道:“这个我知道,那许家铺子最是善于做些小东西,小玩意,价格也公道。我明儿个就差人去定上一!”
众人知道了要去哪里买,也就放下心来,才又跟王永珠道扰,告辞。
将客人都送走,回到院子,就看到张婆子已经回屋,让人给锤腰去了。
毕竟年纪大了,这接连打了两麻将,这腰腿也受不住了。
王永珠忙上前去,示意给张婆子捶腿的谷雨下去,她亲自给张婆子按摩,她的手法自然非谷雨能比。
按压了几个位,张婆子感觉又酸又涨,然后浑舒坦了不少。
忍不住感概:“这不得不服老了!想当年,你娘我下田干活,白天黑夜不得闲,一把老骨头还啥事没有。这天天丫头婆子的伺候着,啥事都不干,就打了两天麻将,倒是腰酸背疼了。”
“看来娘这就是天生劳苦的命,享不得这福气啊!”
王永珠一边给张婆子按摩一边道:“俗话说的好,久坐伤、久立伤骨、久卧伤气、久行伤筋。就是我这连着两天久坐着,也有些难受呢。再者娘以前到底太过劳苦了,还是得细心保养才是。”
一面又吩咐谷雨和立夏:“以后你们也得劝着老太太,三四天了,可以跟你们打上一个时辰消遣一回,可不许让老太太久坐着了!”
谷雨和立夏忙点头答应不迭。
张婆子还想说什么,王永珠又回头道:“娘若真是闲着,明起,咱们将那空屋子收拾一间出来,再种些蒜苗、小白菜和芫荽可好?这大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