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咪咪朝左右使了个颜色,那意思分明是,这一趴和我们没关系,大家都装作看不见哈。
一本正经的艾瑞斯,城主缇亚和浊德三人,本就搞不清楚情况,既然露露都这么提示了,他们干脆就继续做沉思状。
只有与刘嚣接触较多的洛克有点忍不住,侧开脸打了个掩盖笑意的哈欠。
齐愚行显然没想到刘嚣会如此不依不饶,在如此场面之下,还能使出这种无理手,而且,还这么自然而然。
他当然知道守备第五军团的这几位大咖都是死在刘嚣手中,不知道的是,这位居然还有收藏脑袋的癖好。
脸上恰到好处的弧度,那一抹既不过分张扬也不过于拘谨,恰似一杯细品的陈年老酒,温润而含蓄的笑容,再次有些变形了。
不仅仅是刘嚣的不断发难,还在于承天对于那场战争胜利的内宣,是将主要功劳记在天涯海阁阁主琴娥那一家三口身上的。
哪怕跟随他一同前来的这四位,也只是知道刘嚣在当时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而已,有多关键?人家开了一扇连接犄角邑和歧路城的游离门,才使得琴娥可以亲临战场,扭转了局势。
其实这么说也没错,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符合真实情况,但恰恰就是那最重要的10percent没提。
于是,在震惊之后,来自朝圣四院的四人,有三人反倒将目光看向了齐愚行。
废话,如果这几个大咖真是琴娥在阵前击杀的,人家怎么可能取走头颅,更别说还有一具沦为保镖的全尸!
只有冬雪,双手捧着暖洋洋的温奶茶,一边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刘嚣。
自己的男人,不但欺负了自己的师傅,居然还和师傅的师傅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瓜葛,如果那一战的胜负手被证实是刘嚣,那么,阁主的一世英名,可就要染上污点了。
没人说话,空旷的厅堂内静谧无声。
“阴官欲吾何为,方可蒙恕,不妨直言。”
终于,方脸扭过头,对刘嚣正色说道。
“听不懂。”
刘嚣眨眨眼,说道。
“齐某已然知错,当时情况特殊,你身中姜王剑意,我也无法判断你的来意和作用,唯有施此权宜之计,诸般过错,愿一身独当。”
可能是觉得说大白话无法真实表达自己的意思,后半句又转回去了。
“哦,你在说什么?”
刘嚣皱起眉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样,“大家坐在这不是谈事情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