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权当看不见依旧笑眯眯,更可怕的是暴君居然真的一手摸着下巴深思起这件事来。
她认真道:“你们俩体力怎么样?”
面容温雅的男人笑得欢快:“虽然没试过,但我觉得应该很好呢。”
然后君临满意点头,视线又移到野渡身上,挑剔的目光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个遍:“你呢?行不行?”
他冷声:“荒唐!”
被对方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打量,就好像他被剥光了站这给人看一样,过分侵略性的视线让他不适的拧起眉。
三个男人能干什么?
暴君不着调就算了,锦歌也跟着瞎掺和做什么?
君临冷声:“哪那么多废话,就问你行不行?”
野渡:“呵。”
是个男人就不能说自已不行。
他的身材是宽肩窄腰健美型,比起锦歌这种纤细瘦削型来说,行了不知多少倍。
但是被掳来当男宠已经很耻辱了,现在还要来侍寝,是个正常皇族都不会同意干这种事。
野渡态度果决,人已经处于随时拔剑拼杀出一条血路的状态。
瞧见他这态度,君临灵光一闪突然明了:“你这是要给你那芊芊妹妹留个干净之身?”
锦歌见机拱火:“不像我,我连妹妹都没有呢。”
野渡神经绷紧,额角青筋突突直跳。
其实他一身都是令人胆颤的寒意和杀气,搁平常人身上哪敢在这威压下喘气,可惜了,在同等级的君临和锦歌两位大佬面前就是不起效。
君临见他不说话,以为自已猜中了,眼中欢喜更甚,满意道:“孤喜欢遵守男德之人。”
只听闻过女德,没听过男德的锦歌一愣,随即清润笑出声:“那算了,别带他了,今晚由我来伺候夫君。”
君临:“可孤也爱做棒打鸳鸯之事。”
不来,就别想唐芊芊好过。
锦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鼓掌,野渡瞬间沉下脸,眸中犹如寒冰凝结,冷的吓人。
“知道了。”
他冷着声抬步朝自已的院落走去,锦歌掩唇笑着:“我去给他上上课,不然晚上伺候不好你。”
说着人和他并肩一道走了。
君临挑眉,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回了寝宫。
这边走一道的野渡淡漠的看了眼锦歌,线条流畅的冷硬脸廓在阳光下更显迷人:“越王派来迎接你的那些人呢?”